简小小一步一步被慕萧逼到了墙角，他低着头，狭长的凤眸里裹挟着很重几分寒戾，这架势，完全是想要向她讨要一个她和江无沉的关系。
可是她除了在青.楼那次，之前根本就没见过江无沉。
她仰了仰头，和他对视。
慕萧这人，气势确实强的让人可怕，自上而下渗出来的冷意让人心惊胆战。
可是简小小觉得他在胡搅蛮缠。
“我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们俩也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仅此而已，”简小小漆黑的瞳孔这一刻竟有些许和慕萧有些像，“如果你非要让我给你个解释，我无能为力。”
慕萧忍不住笑了，他拽住了简小小的手腕，力度大到简小小真的怀疑他是有一刻想要把她的手腕拧断的，他猩红的眼尾靠近了她的面庞。
慕萧把她的手腕牢牢地笼在墙上，冷笑：“简小小，你永远是这样，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我。”
手腕已经被捏红了，简小小咬牙忍着痛意：“我说了我无能为力。”
“你无能为力？”慕萧嗤笑了一声，心情彻底沉了下去。
是无能为力还是根本不想解释？
他真的，恨不得，想要捏死眼前这条人鱼！
他的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死死地捏着，把她整个人抵在墙上，简小小疼得都流出了眼泪，却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句疼都没说。
小三在空间里看的肉疼。
别说，简小小这小脾气一上来，还挺倔。
简小小没喊疼，反倒是慕萧眼睛红了：“你无能为力是吧？”
他低头猛地咬住了她的锁骨处，简小小想要推开他。
推不开。
慕萧这一嘴，差点把简小小肉都给咬下来了。
疯子！
一个牙印深深地印上，渗着血迹，有些蛊惑人心的病态美。
慕萧长指压着那块痕迹，看着已经微微颤抖的简小小，说到最后，声音反倒变轻了，幽森的：
“那我来给你回忆下。”
“三年前，你是人鱼，”他说，眼底有摄人的森光，声音越发的诡异，“我的小人鱼。”
简小小其实已经有点慌了，她真的想要挣脱慕萧了，可是后者把她锁得紧紧的：“那只是你以为，我什么成了你的？”
慕萧看着她，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脚踝上，简小小脚一颤。
“怕了？”慕萧挑了下眉，轻轻俯到她的耳畔吹气，很沙很哑的低音炮敲在她的耳膜上，似乎还润着些微微的凉意。
他像是在自顾自说，但是视线却始终紧紧地看着简小小：“你自然是怕的。”
“以前你这里可是被我锁得深呢，”他忍不住勾了勾唇，没有笑意，眼尾处倒是勾出猎猎寒意。
简小小僵了僵，被他这么一笑，浑身发冷。
慕萧所说的，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所以，他们之前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吗？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简小小用手抵住他想要进一步的胸膛，“我不知道我们之前是怎么相处的，但如果你和我的相处模式真是这样的，我会回海里。”
慕萧的眼神蓦地冷得可怕，眼神里迸发出的寒意像刺刀一样，狠狠地刺着她。
简小小装作看不懂，一字一顿：“我们好聚好散。”
慕萧这次是真没忍住，笑出声了，他的面目愈发的清冷，看她的目光亦是越来越狠：“简小小，你觉得你还能走？”
简小小心一惊，猛地看他。
慕萧平时倨傲冷然的表情，如今染上了几分让人心悸的疯狂，嘴角的弧度很深，深得简小小都害怕了。
“你走不了的。你真以为你走之后我每天待走海边的日日夜夜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