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个张家,魏凡哥哥,金陵就只有一个张家呀,就是我所在的张家。”
千山上雪指了指自己,歪着头上两个冲天鬓,微笑道。
魏凡看了她一眼,他记得当初父亲说过,祝家当年在金陵因为和一个姓张的家族产生矛盾,所以从此一蹶不振,丢入了金陵二流世家的行列。
也因为两家的争端,让祝家暂时将母亲的事情搁置,恰好让母亲兰馨拖到了自己降临的消息。
如果偏要说,他魏凡的降生还和这个金陵张家,有着一丝因果。
不过,魏凡仅仅是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什么。
王胖子却是哎哟了一声,打量着千山上雪,“你姓千山,他们姓张,这个哪能是你的张家嘛?”
听见王胖子这句话,千山上雪原本的脸色立马拉跨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盯着王胖子。
魏凡看了一眼,胖子这张大嘴巴,看来是踩到千山上雪这丫头的尾巴了。
千山这个姓,在夏国百家谱里并没有,更多应该是属于海外的过度,比如和夏国临近的忍国。
“上雪小时候在海外生活,她跟的她母亲姓千山,不过张族长很宠溺她,她回来金陵张家之后,便成了张家唯一的小公主,王师弟可别怪我这师姐不提醒你,千万别得罪她。”
姜英琪笑道,王胖子却是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嘀咕道:“张家要是真这么宠溺她,为何张家没有人来救,反而是魏凡出手。”
千山上雪盯着王胖子,似乎听见了后者的小声嘀咕,一秒之后大眼睛里忽然闪起朦胧的雾气,咬着唇齿说道:“我才不让张家来救,除了爷爷之外,他们都是坏蛋。”
“胖子,行行好闭起你的嘴巴。”
看着千山上雪一幅委屈得要哭泣的模样,魏凡狠狠刮了胖子一眼。
“额……”王胖子挠了挠脸颊,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嘴巴有点臭。
“魏凡哥哥,这个吴老乌龟就交给我好不好?”
千山上雪鼻子抽动了一下,拭去眼角的泪水,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魏凡。
魏凡犹豫了一下,看向贴在地上的吴真元,然后抬起脚尖,在他手臂上轻轻一踩。
吴真元的脸色瞬间如同死灰一般,原本被寒冰古剑凝滞的经脉已经开始缓缓打开打开,此刻却在魏凡一脚之后,便又再度冻结。
“他的经脉被封住了,起码要十天之后才会揭开,你自己小心一点。”
魏凡说道,千山上雪听了之后,重新露出笑脸,嘴角两边还有着一对小虎牙,“谢谢魏凡哥哥。”
“对了,上雪你得到的那件宝物呢?”姜英琪问道。
“金缕玉衣么?”千山上雪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我还穿在身上呢。”
说着,忽然在她身上有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亮起,等到众人定睛一看,一件薄如蝉翼一把的玉衣,出现在她的身上。
“这便是吴真元,想要抢夺的金缕玉衣?”
姜英琪露出好奇的神色,伸手正要碰触到那件金缕玉衣的时候,千山上雪忽然叫了一声,“小心!”
姜英琪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再千山上雪身上,突然有着如同一缕缕紫色的电芒出现。
就像是紫色的雷蛇一般,往着姜英琪的手掌噬咬而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白皙的手将姜英琪拉了回来,魏凡看着千山上雪身上那件金缕玉衣,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这是怎么宝物,竟然如此神奇。”姜英琪心有余悸地说道,即使没有被那紫色电蛇碰触到,她依旧能感觉到一股让她心颤的力量。
“我也不知道呢,当初在林家铺地摊上淘来的,本来就是一件样式普通的衣衫,不知道为何我一碰触到,它便是穿在了我的身上,后来就被吴老乌龟给抓起来了。”
千山上雪歪着脑袋说道:“而且无论是谁想碰我,身上的金缕玉衣就会出现紫电。”
也是因为这样,吴真元才没有将金缕玉衣得到手,只好暂时将千山上雪给留在了身边。
“啧啧,好宝贝啊,上雪妹纸,以后是谁碰你谁死啊,老霸道了。”
王胖子摸着下吧,贱兮兮地笑道。
千山上雪的脸立即苦了下来,懊恼道:“我才不想变成一只刺猬,英琪姐姐,快想想办法。”
姜英琪苦笑了一下,这种宝物她也是没见过,如何帮助千山上雪?
正想着,她忽然下意识地看向魏凡,“魏先生,你有没办法?”
魏凡没有回应,却是沉吟了一声。
瘫软在地上的吴真元,却是嘴角扯了扯,这件金缕玉衣奇妙得很,他试了很多种仿佛,都没有拿下。
他甚至想过将千山上雪直接杀死,不过考虑到会跟姜家结死仇才忍住了这个念头。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件金缕玉衣比寒玉古剑,恐怕还要来的厉害。
而且,这些宝物明显超出了武人理解的范畴,他承认魏凡的实力确实妖孽。
但是想拿下金缕玉衣,恐怕会跟他之前一样,被金缕玉衣的紫电弄得吃尽苦头。
“魏凡哥哥,你有办法么?”千山上雪大眼睛里充满了希冀。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会破坏那件金缕玉衣的结构,我帮你拿下来之后,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修复。”魏凡思考着说道。
千山上雪睁大了眼睛,魏凡的是意思,他还懂得修复这种宝物!
“那赶紧动手吧。”千山上雪催促道,她实在是被金缕玉衣弄得有点烦躁。
魏凡点头,也没再多言,手掌上突然往前一招,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千山上雪身上的金缕玉衣,却是落在了魏凡手上。
吴真元心头有点吐血的冲动,他费尽心思都没有办法拿下,魏凡却是简单的招手就行!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哇,魏凡哥哥你好厉害!”千山上雪欢呼道,美目之中有着一丝崇拜。
魏凡低着头,手中的金缕玉衣不再是之前那种散发着光晕的玉衣,看起来就是一件普通的古服,似乎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