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曾经听说过,大学就是吃喝玩乐加撩妹,我就是不知道是谁说的,要不我真不轻揍他。
上午孙丽娜老师的实践题刚出来,下午通知我们还有一节课,午休的时候后我给小叔打了个电话,关机,有点失落。
眼看着催我们上课,这件事也只有日后说吧,还是同样的教室,不过这一次女老师换成了一个中年的男教授,带着副金丝眼镜,一看就很儒雅。
等我们都入座了,教授推了推他的眼镜,“我叫张冲,是你们今后的老师,你们可以叫我张教授,或者张老师。”
和孙丽娜老师同样简短的介绍,不过孙丽娜是老师,这张冲可是教授,我们几个严肃了起来。
“我们今天先不上课,讨论一件事,这个世界有鬼吗?”教授在讲台上踱步。
我一听纳闷了,难道灵异大学的老师都喜欢问别人问题吗,还是同一个问题。
“报告老师,没有,唯物主义可以战胜一切!”这次又是毛窦,抢答。
“好的,扣1学分,请坐。”张教授做了个请的手势。
毛窦悻悻的坐了下去,掰扯着手指头,按照一节课扣十分算下去,可能在算自己再上几节课就可以毕业了。
没人再发言,我看到张教授的嘴角动了动。
教授很轻松的对我们说,“这样,我给你们先讲个故事吧。打扫的工人才发现她冰冷的尸体,眼睛瞪得大大的,血液绽放如花。”
说到这里的,教授加重了语气,“作为教授的我自然要去问问情况,结果小男孩也一头茫然,直到警察来了,也没调查出来个所以然,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教授停顿了一下,我们听的聚精会神,知道关键地方来了,我们跟随着他的回忆,回到了那个诡异的时间。
就像每一段爱情故事开始的那样,都有个初识的地方,两个人在教室里面遇见,在群人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彼此。
男孩看到了女孩平铺在桌子上的画卷,被深深吸引,那是一只水牛飞上了天际。
男孩很好奇,女孩也让他心花怒放,他问,“牛会飞吗?”
女孩看了他一眼,微笑着,“当然能啊。”
男孩笑了笑,不知所以,不过他也喜欢画画,两个人聊了起来,关系更近了,一来二去,两个人牵了手。
知道女孩去世的消息,男孩只觉得天要塌了,有一天,他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那副画。
男孩对于女孩魂牵梦萦,那天晚上,他又来到了那间教室,拿出之前想送给女孩的滑板。
月光洒在教室之中,男孩孤零零的坐在角落,他的画笔不停的在飞舞。
一夜后,男孩在和女孩甜蜜的回忆中,流淌了一夜的泪,终于循着记忆描绘出女孩的肖像。
这是一件绝品,画中的女孩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那双眼睛明亮妖艳,好像一颗黑色的宝石。
肖像画栩栩如生,就像照片似的,然后男孩又画了女孩的身体,腿……
按照1:1的比例,女孩被复刻了下来。
这件事到这里才算开始,男孩给画上了色,然后抬到自己的卧室之中。
这夜,悲伤弥漫,思念深重,男孩凝视着画,女孩从画中走了出来。
样子一模一样,鼻子和嘴,男孩愣了一下,以为在做梦,他眨了眨眼,发现女孩还在微笑着看着自己。
长久的深拥,体温和心跳那么真实,这就是真人。
男孩的身体剧烈的抖动,女孩的眼中迷离。
我爱你,期限是永远,即使死了也忘不了,我从画中走来,只愿再入你怀抱。
也许这个女孩忘不掉当初和男孩的诺言,所以选择回来再见一面。
事实并非如此,她真的活过来了,就像以前一样,和男孩一起上学、放学。
七天后,这个女孩杀了她们系的两个女生,教学楼的两侧都有几盏灯,可至今修好就坏掉,就是因为她,在那里杀掉那两个女生。
“那天晚修结束,女孩每走一步,灯就会灭掉一盏,出奇的是,只有我,和班里四个学生,目瞩了这一切。”
张教授露出恐怖的神色,可是不愿意再往下讲这个故事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梦,你说梦中的事,会真实发生的吗。”张教授看向我们。
“的确是我的梦,但这些都真实发生了,男孩的确画了一幅画,画中的女孩也离奇的消失了。
“恐怖的是那两个女孩的却死了,再后来我有意无意提过这个梦,梦中在场的几个同学,说他们也做过这个梦。”
张教授走下讲台,“你们说,这种事情,是存在,还是不存在,而我有一个猜测,那个女孩为什么会死,有可能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世界,鬼魂的世界,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明白了不一样的人心,这一切都让人捉摸不透。”
张教授的目光看向灵,又扫视了下我们。
的却,张教授的故事很吸引人,给我们的课题又蒙上了一层阻碍,这和孙丽娜老师给我们传授的理论完全不同。
“也许,黑暗中,就有一直魔鬼,就坐在你身边,嘿嘿一笑,你看不到他,也无可奈何,像只待宰的羔羊。”张教授神秘兮兮的说。
“下课!”
小时候听到下课,肯定是特别兴奋,但是现在我们都没有动。
“这老张是什么意思。”常林挠了挠头。
“先别说这个…”毛窦话音未落,张教授又走了回来。
“年纪大了,东西忘拿了。”张教授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我们,“对了,那间教室就是这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间教室,定情的教室,男孩创作的教室,就是这里。
我们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生怕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倒是灵意味深长的坐在那里,然后拍桌子走了。
“灵!”
“学长!”
没顾我们的呼唤,灵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像又回到了初见时的冷淡,等我们回到教室,灵也没有回来
这一切都好复杂,我想起来一个人,苏暖,好像灵听到那个故事很激动,我要问问。
电话打过去,苏暖开怀的笑声就传了出来,“弟弟,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
“我,我想问点事,你听没听过咱们学校有会画画的人啊。”不好直说,我只好旁敲侧击的问。
苏暖很利落的回答我,“我见过一个人画,他也是你们的学长,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