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长老怎么会看上这家伙啊!一世英名,莫不是病糊涂了!?
安意白了严小鱼一眼,结果严小鱼不分场合贴过来:安安,你的脸应该好了吧,在外要戴着面具保持你教主的威严神秘,那晚上回房给我瞧瞧呗,早晚都是我的人,先给点甜头尝尝好不好?
坐在身边的天喜啪的一拍桌子,安意被那力度吓了一跳向他看去。
天喜脸上难看得紧:天寿,你是怎么负责山上安全的,隔三差五就让些不三不四的人摸上山!?
不三不四?安意看了一眼严小鱼。
严小鱼:
天寿没办法反驳天喜的话,面色难看的踢了一脚被按在地上的人:说,什么来历,偷跑进我断离山有什么目的?!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被踢一脚后冷笑,一副你大可杀了我,但我绝对不会说的架势。
大长老咳了咳,摆手:先关到石牢去,今是个好日子,别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安意心想,打扰了才好呢。
结果,还真打扰了,因为飞廉忽然就站了起来,并退出席位跪在了大厅中间。
教主,我认得他。飞廉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是天家阁的人,他他是来找我的。
飞廉一言既出,满座皆惊,包括安意。
飞廉自己说出来是几个意思?安意不解。
蓝望心!你!那年轻人不可置信!
飞廉不看他,只看着安意,目光恍惚茫然:教主,我我有事相瞒,上次武林大会中有人告诉我,说我是蓝望心蓝家,那个十几年前被灭门的蓝家。
八长老冷声接了一句:老三就是死在蓝家人手里。
蓝家你是蓝望心?!大长老指着飞廉又是一连声的咳嗽。
飞廉的脸上更苍白了:我我不知道。
唉。安意站起身往飞廉走去。
飞廉看着她,声音颤抖:教主?
安意垂眸看他。麻蛋,好好的出来坦白做什么,难道是怕来人扛不住审问招了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天寿得益于八长老的指点,于严刑逼问一事确实有些手段,十分惨无人道,没准还真能审出来,难道飞廉正是担心如此所以以退为进,主动坦白换取机会?
大长老忽然道:当初去蓝家庄灭门时,确实杀漏了一个孩子。
飞廉的身体颤了颤。
安意开口:既然在武林大会时便有人告知你此事,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早点告知此事?表忠心啊,说不信啊,这样就可免去一死了。
飞廉不负所望,神色挣扎:我不信他们,我自小就在山上长大,誓死效忠教主,所以我要回来只是,我不敢说,我害怕教主因此不要我,不信我。
还好,这孩子会说嘛,白担心了。安意松了口气,伸手去扶他:没事,你既主动坦白,我自然信你。
那年轻男人大骂道:蓝望心!你怎可认贼作父,不管蓝家庄的血海深仇!
飞廉道:我并不是蓝望心,我是飞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