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和日丽,恰逢草长莺飞,安意哇哇大叫着于枝头扑通一声摔入草地惊起飞鸟无数,她翻了个身趴在地上,说什么也不想动弹了。
体验时间到了,这一摔幸好不是很高,兴奋过后,背上那无法忽视的疼痛简直让人抓狂。
师叔,我们还没到。原人殊并没有摔下来,他在安意往下掉的时候伸手抓住了树枝并轻轻巧巧地跳了下来安全落地。
师叔伤口疼,不想动了。背上有个箭头没取下,安意不能躺着,只能趴着。就算是急着任务,她也无法忍受痛苦继续赶路。
原人殊站在她的面前,放下剑蹲下,十分惊讶:师叔,你背后的衣服红了一片你的伤很严重,为什么不处理?
安意无比郁闷:看不见,够不着。你以为我不想处理啊!
看来小师叔没有师父说得那么厉害。原人殊的手落在安意的肩膀上,嘴上继续道,师父每次受了伤就会运功疗伤,会很快好。
安意翻白眼:这个运功没用。
原人殊不解:可就算是我,在没遇到师父之前受了伤自己舔舔就好了,哪有你这么怕疼的。
哈?安意惊讶地抬眼看向原人殊。
原人殊看了安意一眼,目光停留在安意的肩膀上,勉为其难道:我想快点去见师父,我还是给你舔舔吧,好得快些。
舔?什么鬼!你以为你是猫是什么动物啊!安意忽然一愣。等等,原人殊的设定就是半人半兽啊。额,舔伤口,难道这是自带动物基本技能?
就在安意还在无语中时原人殊低头伸手撕开了安意的衣服。
是的,是撕,用牙齿撕!不是扯,更不是脱!于是安意再次被待定男主与众不同的举动给惊呆了。
咦,里面有东西。原人殊戳了戳安意的伤口,难怪好不了。
痛!痛!住手!安意被剧痛刺激地很快回过了神。
师叔太没用了,不知道伤口上有东西就要弄出来吗。原人殊嘀咕了一句,说完就伸手去抠伤口里的箭头,算了,我帮你弄出来,放着不管会越陷越深,周边的血肉都会坏掉的。
你你你快停下!安意疼得挣扎着要起来。
原人殊一只手按住安意的另一只肩膀:忍着啊,马上就好。
越挣扎越疼,安意不敢动弹,但是疼得又忍不住挣扎,最后只能死命地拽着身下的草地。
痛痛痛!呜呜呜,我要麻醉药!我要麻醉药!
安意痛得用脑袋撞地,手指全部扣进了泥土里。
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呜,没有麻醉药,我要回家!妈,好痛啊!妈,我好想你,我要回家!啊啊啊,我要回家啊!
安意咬住手,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原人殊沾满了血迹的手递过来一只锋利的铁箭头:难怪你疼,现在好了,我把它挖出来了。
你你安意瞪着他,声音全哑了,你你是不是这个人是不是知道是安意灭了门,所以故意报复?!
伤口应该清洗,但是我抱不动师叔,这里也没有清水。原人殊跪着俯下身,很不情愿的语气,我还是给你舔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