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疯狂的反抗着,手在我脖子上不停的抓着,刺痛感让我犹如疯魔一般,娇娇的嘶喊把外面的岳父岳母引了进来,我岳父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照着我的脸就是一耳光。
“长能耐了啊?”我岳父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指着我大喝道:“滚,现在就滚!”
我站起身来看着这一家人的嘴里心里再也憋不住了,嘶吼道:“凭什么让我滚?这三年来我每天累的跟狗似的,我为你们做了多少,你们都是祖宗,我伺候着你们,养活你们,这个家我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想让我滚?我告诉你们,我滚可以,这个家里我要一半的财产,我和娇娇是夫妻,她当了婊子,这怪不得我。”
“叶琛我操你妈,你骂谁是婊子呢?”娇娇用被子捂着身体,用手指着我喝道:“滚,这个家没你一毛钱的事情,随便来个男人都比你强,告诉你,还想分家产,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就是个倒插门,当时结婚的时候白字黑字签的合同,我随时能让你净身出户。”
我岳父拉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你工作哪来的?你现在吃的用的是谁的?你住的房子是谁的?你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村里一个妈死了,爹还是个强奸犯的东西在我们家吃吃喝喝,还有脸跟我说分家产?”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手指着娇娇梗咽了半天说道:“她偷人,我是个男人,我被人戴了绿帽子,我不能说嘛?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你记住了,你是倒插门,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个男人,你是嫁进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发惨的自语道:“狗屁,废物!”
下了楼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我不知道该去哪,扭过头发现那个涛哥站在街边抽烟,我怕对方过来打我想离的远点,刚才之所以冲上去完全是血冲了脑门,对方虎背熊腰,身上满是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更不可能打得过他。
没想到对方朝着我走了过来,一把抓着我的胳膊,有些发疼,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腿肚子似乎有些打颤,对方看着我好一会儿开口道:“让赶出来了?你一个大男人看看你现在这点德行,老子都觉得你废物,你怎么不打我啊?老子上了你的女人你就这点逼德行?你算个什么男人?”
涛哥说完扭过头上了不远处的车,我看着他略显潇洒的背影整个人有些发木,直到对方开车离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地方去,只能流落街头,兜里的工资卡被拿走了,掏了掏兜只有二十块钱。、
这二十块还是今天跟同事借的,我来这个家里三年了,每日活的就像是寄人篱下一般,说话要小心翼翼,干活要先做,以往的种种浮上心头一时间憋闷的快要死过去。
“啊!!!”我拼命的嘶吼着,似乎想要让老天爷知道我心里的一切,我所有的苦闷。
声音穿刺夜空飘荡在四周显得有些无处着力,一滴小雨点滴落了下来,紧接着第二滴,下雨了,我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忽然觉得悲惨,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想想跟个傻逼似的,自己性子弱,天生的贱骨头,一耳光扇在自己的脸上大吼道:“你活该,叶琛你活该,你就是怂!”
路人打着伞路过看到我骂了一句神经病,雨势越来越大,走在路上颠颠撞撞像个疯子一样,心里的流血的伤口,脑子有些发懵,走路也打晃,雨越下越大,街道空旷的犹如这是一座没有人的城市一般。
我想杀人,感觉胸口的愤怒和压抑一瞬间迸发而出,脑子早已有点不清晰,雨水打落在脸上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跌跌撞撞的走在街道上。
“杀,杀了那些婊子,杂碎。”我口中吞吐不清的吼着,似乎想要吼出一丝男人的气概来。
脚下一个不稳跌进了积水的坑里,整个人格外的狼狈,抬头看着天,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格外的清醒,似乎以前那些年才是混混沌沌,眼泪蜂拥而出,混杂着雨水早已分不清。
“叶琛,废物,你爹是强奸犯,你是倒插门,一家子废物。”我歇斯底里的吼着,抬起手在自己的脸上疯狂的扇着耳光,感觉不到疼,心底的窟窿淌着血,相比较这些疼痛微不足道。
“你不是个男人,你说说你算什么男人?”我想要自己的声音刺破天际,可惜被那轰隆隆的雷鸣声压着了,空荡荡的街道没有一个人,我坐在水坑里整个人都有点癫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冷的要死,颤抖着从水坑里爬了起来,雨还再下,天地之大可惜没有我一个藏身之处,躲在商品门口的屋檐下,一条流浪狗浑身湿透了,看着我哀鸣似的叫了几声。
“我混的还不如你,去别处吧,找个地方自由自在的活着。”我靠在墙上侧过身看着这条狗喃喃自语道:“你混的比我好,没有人给你白眼,没有人故意欺压你,天地之大你来去自由,我不如你,有人打你你还知道反咬一口呢。”
靠在墙上越来越觉得身子冷,我刚想找个能遮风的地方躲躲,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短裙的姑娘从楼上跑了下来,站在不远处还抽泣着。
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追了出来,朝着那个女孩说道:“我告诉你,今天念你是第一天,你干嘛那么对人家啊?”
“他耍流氓,摸我屁股。”那个女孩子叫道。
“我操。”那个男人有些无语的样子,指着女孩说道:“你他妈想干什么,人家花钱把你供着,告诉你,要不是看你第一天,老子都他妈抽你,摸你怎么了?你来这就是被人摸的,还挣钱,挣你大爷去吧。”
男人走后那个女孩子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我看着对方略显暴露的穿着冷笑了两声,心想到,想挣婊子的钱,还不想干婊子的事情,真是好笑。
对方哭了一阵抬起头看到我吓了一跳,慢慢的走了过来,我接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这姑娘很漂亮,心里暗自可惜,上天配了这么一副面孔,怎么就不能配一副好心肠呢。
“你怎么了?”对方盯着我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死不了。”我直了直身子随口问道:“坐台啊?”
对方被我一句话说的红了眼眶,慢慢的蹲下身子说道:“我不是坐台的,陪人跳舞,其实和坐台没什么区别,反正都脏,让人看不起。”
“知道让人看不起还做?”我嘲笑道:“怪的了谁,这个世界我算是看清楚了,嘴上的话都是说给人听的,心里才是想做得。”
“不是那样的,我不愿意。”这姑娘说着梗咽了起来似乎另有隐情!